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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子湮传奇连载版
2008-01-25           【 加入收藏 / 文章投稿 / 截图上传 / 发表评论
作者:菸女孓┆

  第    一    集

 

      当万流城夕阳洒落,繁星上映时,秦子湮已决定踏剑停驻,不再进入光蕴之中,任刚才所追的红影消失于眼际。

      凭他多年经验而论,眼前所出现的蓝紫群星以及刺眼的金黄光圈,绝非常景。定是哪位魔妖所布幻阵。正值战乱,秦子湮担负剑仙万民生命安危,也不敢轻举妄动,筹措之际,忽然想起刚才受惊女子,于是返身。

      这人究竟是谁呢?轻功如此了得。

      约在半个时辰前,秦子湮正策马奔驰于破阵平原上,忽隐约听一女子呼救。于是他跃马蹬剑随声音出快速飞去,声音越来越清晰,但他明显感觉到那女子呼吸也愈来愈弱,心里不由一紧。巧在当那个红影企图下一步动作时,便感觉到秦子湮的出现,于是洒袖而去,留下衣衫凌乱的女子。

      秦子湮回来时,女子已昏迷。他解下自己长袍,将她裹住,环手一抱,两人便稳于马上。

      女子身上弱微泛香,似百合般冷艳。顺着香气,秦子湮不由低下头微看怀中女子。虽青丝凌乱,却也覆盖不住她白雪娇嫩的肌肤,柳眉细眼,眼角轻勾一抹桃花红,红唇紧闭,或许是受惊过度,若微有些泛白,甚是好看。想来也是,如今时局混乱,这样面容娇好的女子独自走在山路上,确实另人担忧。

      路经南屏镇时,女子还未曾醒来,于是,秦子湮将女子抱于一客栈内,要了一间干净的上房。

      当他为女子褪鞋时,忽然发现她脚踝处淤血集成一圈,两边微微泛白。他认得这种伤口,很久以前便听长辈们说起,造成这种伤口的是一种强大的幻术——石破惊天,这种能瞬间封印对手全身,将寒气逼于双脚,使对手无法移动,最后渐渐失去意志而导致昏迷,从而任其宰割。因此受伤者伤口定会因寒气下逼而造成淤血,翻白甚至昏迷不醒。

      此幻术已消逝多年,由当年最大幻术行会清悠阁阁主任清悠所创,随任老阁主因娶娇妻而不问世事,从而退出江湖归隐山林,至今不只去向。导致清悠阁衰败,从此销声匿迹,石破惊天也从此绝迹。如今现于此女身上,难道仅因她的娇容?秦子湮深缩眉头,凝视床上至今未醒的女子。

      女子面容娇俏已属事实,据穿着来看,也并非寻常百姓女子,绸缎上等,领口百合花边做得十分精致,想必出自大师之手,领口百合花边做得相当精巧,可能刚与那红影有过挣扯,露出洁白无暇的玉脖。当秦子湮眼际游到此处时,巧然发现女子颈处竟有一抹淡红色斑纹,为想看得更为清楚,也全然忘记男女有别,便伸手欲轻拉开领口。不料此时女子忽然醒来,惊讶随即错愕,并颤抖着倦缩于床角,双手死死扣于胸前,显然她还处于刚才的惊吓之中。

      秦子湮抱胸立于床边,微笑着打量这个不寻常的女子。这是他一贯风格,对待女人一向不多言语,也并无杂念,只不过眼前的女子实属赏眼,又集众迷于一身,实在另他好奇。

      女子见他无无理举动,便由惊愕转变为怒视,柳眉紧皱,眼放寒光。秦子湮此刻才发现,女子眼瞳呈深蓝色,眼角越微上翘,着实一双美丽的丹凤眼,都说小眼迷人,凤眼勾魂,说的空吧就是眼前这样的尤物吧。瞬间,秦子湮把这种错愕的目光理解为娇嗔。

      “你是谁?”沉默半饷,女子终于开口,口气略带敌意。

       “你的救命恩人。”秦子湮说着,从衣带里摸出一紫一青两瓶小药,丢在床上。“紫色为九阳丹,内服,一日两次,青色为化淤散,外服,一日三次擦于患处,三天后姑娘即可康复,房钱可不用担心,在下已经付过,一日三餐好酒好茶,姑娘尽可放心,既然姑娘已醒,在下也该告辞了。”说罢,正欲转身,便听女子娇声。

       “公子请留步。”秦子湮估计得没错,女子定会留他,“敢问公子大名?”“秦子湮。”“秦公子,小女姓白名越,路遇仇家追杀,幸得公子相救,才免得惨遭毒手,不甚感激,可如今天大地大,可有我容身之处?”白越说罢,漠然的靠着床沿,青丝顺肩滑过,如此柔弱,令人怜惜。

      “仇杀?白姑娘年纪轻轻,何来如此深仇,竟要对你下这般毒手?”秦子湮左手抱与胸前,右手食指轻敲右额,这是他思考时的一贯姿势。

      “哎,公子有所不知啊……”

 

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    二    集


      说到这里时,白越低头叹息,片刻,便抬起头缓缓说起。

       “秦公子可曾听说过诱惑宫?”秦子湮当然听过,这个后起帮派精通幻术,与曾经的清悠阁若微相似,宫主媚江南生得妖艳,武艺高强,因此也笼络到大批人才为她号令,虽近几年曾一直低凋,可如今战势混乱,诱惑宫的人也开始蠢蠢欲动,也欲霸一方领地。

      “我便是诱惑宫下的幻术弓女。”虽然对诱惑宫有过一知半解,可对其体制并不是很清楚,因此,秦子湮期待白越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  白越似乎看出秦子湮的期待,继续说着:“幻影弓女是诱惑宫最强的杀手,集各种幻术于一身,而将幻术附于弓上,通常一箭致命,当然,根据宫主指示,也会让人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挣扎着死去。”说到这里时,白越嘴角勾出一丝笑容,很是惨淡。“宫主的目的很简单,一是达到自己的目的,二是训练弓女的绝情。”

      “这么说来,只要成型的弓女,都强不可敌了?那为何白姑娘伤得如此之重?”秦子湮不解。

      “公子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因为弓女是为杀人而立,讲究一箭毙命,因此,所学幻术全是主动攻击幻术,并没有防御幻术,因此,长时间修 炼,自身体质也在无限耗节,所以,越强的弓女,体质越弱。而面对纯幻术者,只能屈服,因此,弓女多为暗杀,很少正面应敌。”

      “原来如此,不过白姑娘,秦某仍有一事不解,为何称为弓女,难道幻术弓女无男子修 炼?”

      白越眼角微扬,轻笑道:“弓女大多天资国色,沉鱼之艳,闭月之娇,这样的女子通常让人防不胜防,”白越顿了顿,直视秦子湮说:“而且,女子无情起来,可要比男子狠一百倍。”

      秦子湮笑了笑,这样的女子,要说是自己,恐怕也无防御之心吧。

      白越继续说:“我本是诱惑宫主最心爱的弓女,由她一手训练长大,感情虽为主仆,却似姐妹,可如今她却视权利于掌心,为达目的不则手段,由于我无心听到她与大宫主的对话,为怕涂炭百姓,白越不想在杀人为生,于是不肯与他们合力,于是,宫主便下令将我软禁,师妹白楚不忍见我受此酷刑,私自将我放出宫外,于是被大宫主令人追杀,刚才那红衣男子,便是大宫主手下的第一骁将,纯幻术者灵萧,可怜我那好心师妹,如今是生是死,我也无法知晓,可能以惨招毒手了吧。”白越说到此时,已泪洗颜面。

      “白越见公子侠义心肠,请公子一定要阻止这场浩劫,拯救苍生啊。”白越眼框红涩,期待秦子湮的答复。

      “不知白姑娘希望在下如何做?”秦子湮一脸茫然。

      “诱惑宫如今尚未成型,宫中姐妹也稳心不够,白越听闻宫主话中似乎想与天下另一大帮亦灵名门联盟,在此乱战中稳定发展。如此一来,既巩固了宫中实力,又有亦灵名门庇护,恐怕此后也是正派会很难对付的行会啊。”白越一席话,说得秦子湮身冒冷汗,亦灵名门内众多高手,实乃难对帮会,如果白越所说属实,加上诱惑宫众多幻术高手,那此后恐怕会有一场恶战,到时候,四面楚歌,自己恐怕会城池不保,众多百姓死于无辜。

      “事关重大,白姑娘可否愿先与在下一同回城,姑娘尽可放心,有秦某在,决不会让姑娘受任何损伤。”

      “一切就听秦公子的,白越愿助公子一臂之力。”白越抱拳,无奈伤势严重,于是低头娇喘,秦子湮上前相扶,眼内满是怜悯。
     

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    三    集

       一路上扬鞭策马,马不停蹄的赶往回程的路,白越路上不多言语,秦子湮已习惯她的淡然。
       这天天气极好,路经树林偶有小鸟惊乍飞起,两旁绿意迥然,一条碎石小路通往城内,两旁守城卫兵对秦子湮必恭必敬,只在看见白越时,眼里有些惊讶。进如城内后,马停于湘月府,秦子湮唤丫头前来,将白越安置府内,请她梢作歇息,便又策马离开。
       秦子湮将马策入城外,停住后,又转身进入城内,在靠西城的一处客栈内要了一间上房,唤小二哥点了一桌酒菜,随后进如房内不再出来,这一切,被跟在后面的一白衣女子看得真切,然而,等了近一个时辰还未见秦子湮出来,便转身离开。
      早在半个时辰前,秦子湮已从客栈西窗跳下,从左小门离开,如此轻而易举甩到身后的人,秦子湮不由得暗笑,这样的功夫还学人跟踪?
      离开剑仙城,顺一条小路而上,左边峭壁,右边悬崖,徒步行上山颠,拨开云雾,便隐约出现一所茅屋。正值晌午,囱烟袅袅,秦子湮推开大门,顺势往饭桌上一坐,也不管身后的一对夫妇,便开始大吃起来。
      “秦少今日怎有空来探望我们?”女人拿出一盅上等的女儿红给秦子湮斟满,面笑柔声的说,“恐怕他是口馋了罢。”男人从塌上下地,走到桌前坐下。
      “还是嫂子的手艺好,好久没吃过这样的美味了。”秦子湮边吃边说,”月兄你不厚道,丢下城里大小事跑到这人烟稀少的地方来和嫂子隐居,如今你是抱得美人归,不问世间事啊。可真害苦我子湮了!“
      这两人便是原剑仙城城主杨月以及他的妻子素雪。
      ”这话听来,若非秦少遇到烦事了?“杨月不解。
      ”你两好生谈谈,我去外屋弹琴与你们听。“素雪笑了笑,起身在屋内点上檀香,转身将琵琶抱起,坐与外屋弹奏。
      ”月兄好福气啊,得此娇妻,令子湮好生羡慕。“
      ”哪里,哪里……“
      随着素雪的琴音时高时低,节奏飞旋,将周围雾气凝聚,出现大量的模糊雪花,顿时感觉时间静止,周围一切静止。
      这便是原清悠阁堂主静音素雪,她的琴音可将幻术付于琴上,利用琴术将周围一切静止,当然,幻术只是让人出现幻觉,因此,在一段时间内,这里不会有人**,以保证秦子湮和杨月的商讨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    四    集


       “哟,秦爷醒啦。”当秦子湮打着呵欠伸着懒腰从客房内走出来时,店小二便献媚的贴了上去。
      “嗯,嗯,小二哥这酒不错,这是赏钱。”秦子湮顺说丢了一锭银子给他,顺着出了客栈。“谢谢爷,谢谢爷,爷您慢走,下次再来啊……”店小二的声音逐渐变小,秦子湮慢步回了湘月府。
      “白姑娘呢?”秦子湮唤羽儿问,羽儿是个孤儿,双亲在战乱中身亡,上次随杨月征战时,见路边一女娃啼哭,便好心将她带回城中,收做丫鬟,命名为羽儿。
      “爷您走时,白姑娘便进西厢睡了,羽儿见她脸色不好,便炖了盅莲子雪耳送去,谁知却无人应答,推门时,见床帘已放下,想是睡了,就将雪耳放在桌上退下了,”羽儿笑了笑“恐怕真是累了,爷,人家毕竟是女儿身,爷可得心疼着点啊。”说着,便捂嘴笑着退下了。
      羽儿这丫头……秦子湮觉得有些尴尬,索性不在说话。
      秦子湮穿过中堂,沿花园步入西厢门,正欲敲门,便见白越开门而出,“白姑娘醒了?“秦公子去哪里了?整个下午都不见人影?”白越望了望秦子湮“公子是否忘记白越所托,若然如此,白越全当所托非人,告辞。”白越抱拳正欲离去,秦子湮见状,伸手挡在她前面,又一抹百合香袭来,“白姑娘误会了,在下刚欲出门查探,途中发现有人跟踪,未免打草惊蛇,索性找了间客栈想甩掉那人,谁知那小二哥的酒却如此美妙,在下不由得多贪了几杯,”秦子湮耸耸肩,无可奈何的说;“于是就睡到现在咯。”
      白越虽说有些生气,可也不再继续盘问,“那敢问公子可有头绪?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?”
      “吃!”“吃?”秦子湮露出邪邪的笑容,“走吧,我饿了。”然后拉起身边发 愣的白越便往府外走去。
      夜色初上,剑仙城内各家个户已挂上高灯,将整条街照得通亮。一路上秦子湮都死拉着白越的手,白越越想挣脱,他握得就越紧。
      在秦子湮优雅的着着酒菜时,白越便在旁静静的坐着打量他。在此之前,白越还从未仔细看过对面的这名男子,棱角分明,浓眉如龙般精致的镶嵌于轮廓傲气的脸上,鼻梁高挺,沿下嘴唇饱满浑厚,俨然一美男子。白越看得出神。
      “白姑娘?姑娘?”秦子湮顿了顿,“白越!”声音高了一调,将出神的白越从幻想中拉了回来,白越见此情况,顿时感脸颊滚烫,一抹红晕袭上。秦子湮继续说,“白姑娘……”“公子叫我白越好了。”“额,白越,今晚好生休息,明日我们就前去铁炎盟。”“铁炎盟?”“嗯,盟主盟主吴秋义乃我生死之交,也属我们联盟,因此,此事应对他说起,在从长计议。”
      铁炎盟自吴秋义创会以来,生得正派人士捧之,为人耿直,不拘小节,于秦子湮多年好友,两帮曾一同联手攻城,大获全胜,铁炎盟虽旗下高手云云,却也低调,因此生得好评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   五   集

      次日,羽儿便为秦子湮等人备了盘缠与马,送他们出门。在秦子湮上马时候,羽儿看了一眼白越,然后忍笑对秦子湮说:“爷和白姑娘路上可要小心呐,白姑娘身体不好,爷您可得悠着点,赶路别太急啊……”
      “羽儿……”秦子湮决得有些尴尬,制止了羽儿继续说下去。望了望白越,可能是因为羞涩而两颊泛着红晕。桃花三月芬芳现,一抹红晕压桃花。
      “羽儿这丫头,越来越没规矩了,”路上秦子湮打破了沉静,“怕是羽儿姑娘在泛酸吧。”白越还是淡淡的口气,“泛酸?什么意思?”“吃醋!”“吃醋?开什么玩笑,羽儿才多大……”“女人的直觉而已……”
      小路随着马蹄与说话声渐渐缩小,然后又恢复寂静。
      艳日放肆的洒下,平静的海水环抱着港湾,几艘大船安静的靠在港口,与周遭的喧闹形成鲜明的对比,这便是铁炎盟的总会安置地——寻梦港。
      寻梦港位于南下最偏远的海港,三面环水,前方及左右两边便是桃源镇砥石寨以及云梦岭三座城池相护,一方告急八方支援,相互照应,因此易守难攻,才得以现在的繁华。
      “哈哈哈哈……秦兄好久不见,好久不见,来人,上茶!”吴秋义见秦子湮的到来,很是高兴,“你小子不够意思,自从上次黑山一战后,我们两兄弟就在未见过面,莫非……”此时的吴秋义才看到秦子湮身旁的白越。
      “吴兄,你就别开子湮玩笑了,这位是白越姑娘,我们此次前来,是有要事与吴兄商议。”秦子湮双手抱拳打断吴秋义的调侃。
      “要事?”吴秋义顿了顿,左手指路“那请两位于内堂商议,请!”“吴兄请!”
      两柱香时间已过,吴秋义神情凝重,“此事非同小可,若真如白姑娘所说,那我们现在恐怕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,秦兄刚说看到万流城有强烈的幻阵?莫非是亦灵名门内有人在修 炼万蛊食天?”“万蛊食天?”秦子湮和白越异口同声,不由得对看一眼,“对,万蛊食天,这是一种很邪 恶的武功,成功修 炼后,方可瞬间将方圆数十里内敌人致于死地,死后尸骨呈黑,一个时辰内便化成一摊脓血,残忍致极,而修 炼时,由于要吸取日月之精华,因此,在夕阳时便会出现秦兄所看到的景象,所以,并不是幻阵。”吴秋义皱了皱眉头,继续说:“不过,我有一事不解,修 炼此功的人,为吸取日月精魄,在修 炼时可幻化为狐型,而要幻化为狐型必须长时间食用焚心之地的九尾火狐体内灵血,而灵狐并非凡物,若非纯幻术者,根本无法靠近灵狐半步,稍有不慎便会搭上性命。另外还有重要一点就是,修 炼者必须为女子,种种苛刻条件影响,因此很难有人能真正修 炼成功。”
      “万流城乃亦灵名门要地,而亦灵名门门主亦灵却是位男子,因此,并不能修 炼,但亦灵已经很久未曾在江湖上露面,可是除了门主,谁还能动用强大的幻术者为他捕捉灵狐呢?”白越还是淡淡的说着。
      “有一种可能,亦灵名门内肯定出现某种状况,导致亦灵名门实力削弱,因此,有人不得不妄想修 炼此功,以便保护亦灵名门。”秦子湮左手抱胸,右手食指轻敲右额,“因此,在这种情况下,亦灵名门同意与诱惑宫联盟也并无蹊跷,一方面用亦灵名门的名号笼络诱惑宫的人,用以强大自身,而另一方面误导我们将矛头指向诱惑宫,好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修 炼此功。所以,现在的关键并非诱惑宫!”秦子湮两眼发光:“而是亦灵名门!”
      说到这时,三更已过,白越忽感头晕,吴秋义便安排房间让白越先行歇息,而吴秋义和秦子湮则继续商议,最终决定次日上路,由他们两人亲自查探亦灵名门目前的实力。
      清晨,秦子湮、吴秋义和白越三人便策马启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   六   集

    
      当秦子湮三人步入幽兰谷时,步伐都慢了下来,很明显,他们都闻到一丝血痕的气息,周围幻雾袅袅,若隐若现的林树犹如人影,突然,一黑,一红,一白三个人影交叉晃于秦子湮周围,将他们三人围困于中间。

      “嘿,秦少,恐怕我们又能爽打一场了,管好你的妞,打起架来,我可管不到你们……”吴秋义拿出钢心斧,打趣的说。“我的妞?”秦子湮望了望旁边的白越,“吴兄,照顾好你自己吧,来者武功都不在你我之下,切勿轻敌!”然后,下意识的站在了白越前面,将白越挽于身后,龙枪紧握,与他相处这段时间,秦子湮处处维护着白越,白越很喜欢这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  “上!”一身着黑纱衣裙的女子率身旁两人扑了过来。

      吴秋义立马将元气由心逼与两肩,再由肩传递于掌心内沿于钢心斧,如虎般咆哮一声,向黑衣女子袭去,黑衣女子瞬间幻化为狐形,使出一招妖雾击,将周围树枝腾空凝聚,成功的阻挡了吴秋义的进攻,“风来——雨来——灸天凤凰——见血于归。”只见黑衣女子又幻化为人,双手交叉与胸,掌心呈冰蓝,从而身后出现一只闪着红火的凤凰,对着吴秋义嘶牙裂嘴的冲了上来。

      “灸天凤凰!”吴秋义知道这种被召唤后的凤凰攻击不可忽视,于是使出一招千斤锤,将黑衣女子与灸天凤凰通通震晕,随后起跳重落一斧破甲,黑衣女子立刻默念咒语,将身周围释放出一个强烈的荆棘阵,吴秋义见势不对,立即停止攻击,向后闪了一步,“呵,我当是哪路高手,原来竟是亦灵名门的人。”

      吴秋义说得没错,刚和他交手的黑衣女子,正是亦灵名门代任宫主,原亦灵名门宫主亦灵的妻子——尧媚。

      当吴秋义退后的一瞬间,尧媚顺势召唤周围巨石对准吴秋义一击,吴秋义见状,立即向后大退一步,却也被击晕,尧媚见自己处于上风,“呵,铁炎盟盟主,也不过如此嘛。”冷笑一声后,大呼“鬼助我尔,神付于器,日月归心,万蛊食天!”在尧媚欲放出万蛊食天时,吴秋义瞧准这施法的空隙,冲上去对准尧媚就是一记兽王锤,紧接着不给尧媚任何喘息的机会发出一记兽王无敌,尧媚立刻幻化为狐灵巧躲开。

      正当吴秋义与尧媚打得天花乱坠时,白越与另一名白衣男子也在激战之中。

      只见白越起跳轻巧跃于树上,转身持弓对准白衣男子便使出一个击晕矢,白衣男子见白越发箭过来也不闪避,屏气凝神将元气逼于体外,完全阻挡了白越发出的箭。“魔爆!”白越心里一紧,随即又射出一击寒冰矢,白衣男子的步伐明显缓慢了下来,白越见他欲跃上树时,便立即腾空于树上跃下,企图必开白衣男子的正面攻击,而白衣男子似乎知道白越下一步的动向,立即对她施法睡眠。“糟糕。”白越忽然感觉睡意上头,虽然强迫自己打起精神,可也无事于补,“与天长恨——欲静于动——借法于身——狂雷天威——”。说时迟,那时快,秦子湮在白衣男子还未放出狂雷天威的时候,一记凌波微步跃上,随即使出一记狮子吼,打断了白衣男子对白越的攻击,然后又一记龙腾挡在白越前面,“你没事吧?”秦子湮怜爱的问白越,“我没事……”“那你小心。”话音未落,转身怒视身前的白衣男子和黑衣男子,“有本事冲着我秦子湮来,拿一女子发难,你们亦灵名门的还是不是男人?”

      秦子湮对面这两名男子,便是亦灵名门的最高**,白衣男子名灵萧,纯幻术者,却也擅长救人治疗,黑衣男子名灵敏,纯幻术者,拥有高超幻术。

      灵敏与灵萧对视一眼,立即先后对秦子湮展开攻击,灵敏双手高举,唤水使出一道涌泉向秦子湮袭去,秦子湮被击中后,双腿犹如在水中步行般,举步难行,灵萧见状立即对准秦子湮唤风使出一招龙卷风,秦子湮见状,立即将元爆发于体外,瞬间使用龙腾术移动到灵萧与灵敏之间,随后一记送上一记龙飞击,将他们晕住,随即起跳送上一记裂岩炎震,周围泛起一阵火光,灵敏也不甘示弱,屏气唤火发出一记烈火炽翼,灵萧举手扬天正欲发出一雷链时,突然头上一阵眩晕,不远处一男子从天而降,“两人打一个,不觉得以多欺少吗?”说话这人便是秦子湮多年的兄弟烈洋,正好路过幽兰,见有人打架便过来看看,正好发现秦子湮被夹击,于是拔箭相助。秦子湮见状,对他笑了笑,“嘿,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  灵萧灵敏见有人插手,于是按兵不动,尧媚与吴秋义也打得难分难解,不相上下,于是回到灵敏等人身边,对着秦子湮说:“我们有的是时间打,下次可就不会那么便宜你们了。走!”于是转身欲离开。

      秦子湮松了口气,转过头欲扶白越离开,灵敏立刻转身,对秦子湮施出一招寒冰水龙,白越正对着灵敏,见他欲偷袭秦子湮,于是大叫一声:“小心!”随后用尽力气推开秦子湮,灵敏见状,惊讶着欲停止攻击,可寒冰已出,重重的打在了白越的胸膛,烈洋转身一个惊雷,尧媚便带人离开,瞬间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  “白越……白越……”白越昏迷不醒,秦子湮抱起白越,彻夜赶回剑仙救治!
   
      “白越在干什么?啊?她在干什么?谁能告诉我她究竟在干什么?!”尧媚在万流城内大发雷霆,“她不知道寒冰会要了她的命?若不是灵命反应快,她……她……”“主公别生气。”“别生气?我怎么不生气?我现在生气得很,她难道忘记她的身份了?她忘记她该做什么了?”尧媚狠狠的砸了下旁边的月牙椅,“灵敏,诱惑宫那边怎么样了?”“回主公,诱惑宫的人对我们的计划并无异议,可媚江南的态度显得有些倔强,似乎她也另有打算。”“以目前的局势来说,谅她媚江南也不敢轻举妄动,看来在事态还没发展到我无法控制的情况以前,必须先发制人。”尧媚想了想说:“灵敏,立刻给秦子湮下战书,三日后,给我拿下剑仙城。”

      “可是主公,白越呢?她挡住了我的寒冰,现在恐怕性命难保啊!”灵敏有些担心。 “白越?她刚才所做的一切,完全超出了她应该做的范围,我不能让白越继续呆在秦子湮身边,她必须回到亦灵名门!”尧媚转身坐在月牙椅子上,“据白越提供的情报,我们有足够的实力拿下剑仙,这事就交给你去办,另外,通知白越,明晚三更在古长城见,把聚神丹带上,尧媚怜爱的叹了口气,“看来,我得和她好好谈谈了!你下去吧,我累了。”“是,主公。”灵敏抱拳退下。

      尧媚转身进入后堂,取下挂在床边的弓抚摩着,这把龙弓是亦灵失踪后留在卧室的,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,也不知道他为何离开她和亦灵名门,更不知道他现在是生是死,“亦灵,你好狠心,”尧媚轻声泣说:“你丢下我也就罢了,为何你还会丢下亦灵名门,这可是你毕生的心血啊。”尧媚对着铜镜,看着镜中自己,因练巨蛊食天,原来水灵的双眼已显妖媚,“如今的媚儿,还会是你当初心心念念的媚儿吗?还是,你已经不再记得媚儿了……不管如何,我都不允许亦灵名门倒下,绝对不允许!”尧媚拳头握得手指咯咯做响。

      当统帅拿着亦灵名门的战书出现在秦子湮身后时,秦子湮还在白越的床边守着,对战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,白越还没醒,他紧握着白越的手,没有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  “城主?”“知道了,传令下去,回复亦灵名门应战书。”秦子湮头也不回的说。“可是城主,如今我们……”“我说打,听到没有?下去!”秦子湮震声如雷,羽儿从未见过秦子湮这样大声,想必真生气了,赶紧给统帅递了个眼色,统帅慌张着退下。“羽儿你也下去吧,让我静下。”“羽儿就先退下了,爷您别担心了,身子要紧啊。”

      怎么能不担心,寒冰水龙威力如此强大,若是打在自己身上,恐怕也会重伤,更何况是打在薄弱的白越身上,如今这感觉让人很难受,秦子湮说不出来那是怎样的感觉,于是稍微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,起身出了门。

      在看到秦子湮离开后,灵敏便进了白越的房门。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白越,很是难过,于是取出怀中聚神丹,将白越扶起,喂她服下以后,便运功将体内真气灌与白越体内,白越渐渐恢复知觉,苏醒了过来。“越儿,你没事吧。”灵敏焦急的问,“敏哥,我没事,你怎么在这里,快回去,若让人看见,就不得了了。”“宫主命你明日三更古长城见她,等攻下剑仙,越儿你就可以回家了。”“攻下剑仙?什么意思?”“宫主已向剑仙宣战,而秦子湮也已回复应战书了。据越儿所提供的情报来看,攻下剑仙并无难事。”“可是……”白越话音未落,便听到有脚步声过来,“记住,明日三更,古长城内。”灵敏说完,立刻用幻术缩地离开。

      “白姑娘醒了?哎,哎,您躺着,爷吩咐让羽儿好好照顾您的。白越欲起身,却被羽儿阻拦,“我要见秦子湮!”“后日恐怕会有一场大战,爷正在与众帅商议,姑娘可否等爷商议完后再让羽儿通报?而且姑娘现在应养好身体,别让爷担心啊。”羽儿不紧不慢的说,然后把秦子湮让她熬的药送到白越面前,“不用了,改日在说吧,我明日想好好休息,劳烦羽儿妹妹,白越不见任何人。”“是的,白姑娘!”

      其实,秦子湮并没有召集众帅,而是独自又上了残山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   七   集

      当秦子湮把情况告诉杨月后,杨月说:“秦少,应战亦灵名门可有把握?”“实不相瞒,只有一般的把握,毕竟对亦灵名门相知甚少,从幽兰谷与尧媚等人交手后,发现他们实力并不在我们之下,吴秋义昨日以保寻梦安全也连夜赶回寻梦驻守,而铁炎盟大军也相隔甚远,因此无法在一天内动用强军助战,”秦子湮顿了顿说继续说:“月兄,子湮此次前来,就为请月兄及素雪嫂子出山相助,而且,昨日烈洋也回城答应相助与我共同守护剑仙。”杨月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  “呵,烈洋回来了?”素雪掩袖一笑,“那小子玩够了舍得回家了!”

      “秦少,你可知道当年我如何会选择带雪儿离开剑仙?”杨月说。

      秦子湮不解,疑惑的望着素雪,素雪深情的忘了一眼杨月,对秦子湮说,“当年我本是清悠阁任阁主旗下堂主,任阁主待人及好,以一套石破惊天闻名,因此清悠阁也曾辉煌一时,可好景不长,当阁主娶了如眷娇妻媚炎后,一切都变了。”素雪缓缓说起。

      原来当年任阁主突然隐居,是因媚炎并不想参与江湖纷争,而任阁主心疼她所以便决定金盆洗手,退出江湖。

      “谁都以为阁主与媚炎已出阁隐居,因此清悠阁的所有**便都弃会而离,可是在半年前,我因嫁与夫君,不舍得昔日的清悠阁,因此便回去看了一下,顺便去密室取出阁主当年赐与我的嫁妆,却让我无意发现阁主藏与凤冠下的一封信。”“一封信?”秦子湮很疑惑,“嗯,那封信是阁主当年六下的,他也许知道清悠阁会有这么一天,而我也会回去取得嫁妆,因此便将书信藏于凤冠之下。”“信上可有说什么?”“信上说媚炎当初有意接近阁主,其目的就是为了得到石破惊天这本秘籍,而阁主为了博媚炎一笑,便将毕生所学通通传授于她,而当媚炎将所有武功都学会后,却大病一场,阁主救妻心切,于是将体内真气毫无保留的灌输于媚炎体内,而在阁主完全没有一点内力的时候,媚炎便起身将阁主打伤致残,导致武功全失,于是替阁主下令对会内人宣称阁主与其隐居,其实却将阁主软禁于密室内。”素雪叹了口气,继续说:“当我发现这个秘密时,便召集昔日阁中姐妹三人,四处打听媚炎的下落,欲为阁主报仇,可当我们四人与媚炎正面交锋时,却齐齐败于媚炎手中,幸好我得夫君相助才得以脱险,其他三姐妹却都已惨死,夫君因担忧媚炎会再次加害于我,便选择带我离开剑仙到此处隐居。”素雪说到这里,望着杨月,一脸幸福。

      “所以,月兄是担心如果带素雪嫂子回城会给嫂子带来危险,”秦子湮当然不忍,“既然如此,子湮也不强人所难,月兄,嫂子,子湮就先告辞了,白越如今还昏迷未醒,很是担心,改日再聊。”说罢,秦子湮便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  “秦少如此担心白姑娘,恐怕这位白姑娘貌若天仙吧。”素雪靠着杨月说。

      “我也从未见过秦少这样担心一位女子,秦少可能爱上她了罢……”
 
      凌晨三更,树下,一女子亦狐亦人,幻化无常。

      白越深吸了一口气,走了过去。“姐姐。”白越轻声的说。“越儿伤可好些了?”树下女子便是尧媚,“谢谢姐姐,幸得姐姐赐与聚神丹,越儿伤已无大碍。”“明日待我攻下剑仙,越儿便可回家了,到那时,我们姐妹俩又可在一起入抚琴作画好不悠哉,而且……”“姐姐!”白越打断了尧媚的遐想,“姐姐,攻下剑仙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?”“越儿!这不是你该考虑的范围,你现在该考虑的是明日如何助我攻下剑仙,你在秦子湮身边已待数日,想必对他的安排相当熟悉,到时候,你我里应外合,定能攻下剑仙。”尧媚两眼放光。

      “可是姐姐,秦子湮是好人啊。”白越显得有些着急,“好人?越儿,这个世界并没有好人与坏人之分,只有强者与弱者,你别忘记你的身份,你是亦灵名门的人,你的使命就是保护亦灵名门,如今,我已无法再用权势牵制媚江南,若再不攻下剑仙,稳定人心,重振名门士气,等到诱惑宫日渐强大至此反抗,难道你要看到亦灵名门倒下吗?”尧媚顿了顿,看着白越略带哽咽的说,“名门是亦灵的心血,纵使背水一战,我也要杀出一条血路,将如今摇摇欲坠的名门支撑起来。”

      “难道为了一个亦灵,就要毁掉一个秦子湮吗?姐姐,剑仙同样也是秦子湮的心血,我不可以就这样让你毁了他,不可以……”白越有些激动了。

      “秦子湮有什么好?如果好你怎么还会受伤?眼光要放长远,别让感情蒙蔽了你该做的事!”

      “放长远?你怎么就只看到亦灵,看不到你身后一直默默支持你的灵潇呢?”

      “啪!”一记黑纱掠过白越的脸上。

      “白越!”尧媚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白越,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秦子湮?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秦子湮,你竟然顶撞我?在幽兰谷,灵敏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可以干掉秦子湮,你倒好,想也不想的就挡在他的面前,若不是灵敏反应快及时回了一点元气,你现在恐怕已是一堆尸骨。我原以为你为了让秦子湮更加相信你才出此下策,并没有责怪你。可现在,为了一个秦子湮,你竟然要我放弃攻打剑仙?这可不像一贯的白越。派你到秦子湮身边是让你帮我打探剑仙的实力,可不是让你来告诉我秦子湮是怎样一个好人!”尧媚近似咆哮。

      “对不起姐姐。”白越捂着发红的左脸,平静的说:“自白越懂事以来,就置身于血战之中,整日与刀枪相见,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冷漠下去,可偏偏让我遇上了秦子湮,在剑仙的日子,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,年长者视我为己出,年幼者尊我为亲人,在秦子湮的庇护下,我甘愿做一名普通的女子。”

      “白越,这只是你的幻觉,你太奢望过这样的生活,因此,将这种遐想附与秦子湮身上,你渴望他能给你一个安定的家。可是,这可能吗?他并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样,他武艺高强,英勇善战,这样的男子是属于战场的男子,他并不会在乎他身后的女人。白越,我想你是累了,回去好好休息,明日,剑仙我势在必得。”尧媚停了停,“你的心已经偏离了亦灵名门,姐姐不拦你,该怎么做,你今晚好好考虑吧。”

      “姐姐……”

      清晨,秦子湮早早的来到白越厢房。昨日听羽儿说白越醒了,想到时辰已晚,未免打扰她休息,便没有来找她。

      “秦少对今日战役可有把握?”白越问。

      “不知道,不过就算拼了子烟这条命,我也会死守剑仙,人在城在,人亡城亡。”秦子湮望着白越,双手紧握她的双肩,“只不过,白越,从今以后,我秦子湮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,你也不准在做这样的傻事。”秦子湮将白越拥入怀中,“答应我。”

      白越将脸轻轻的贴在秦子湮的胸膛,听着他的心跳声,那么安宁,那么平静。白越笑了,在心底说,“姐姐,对不起,纵使如飞蛾扑火,我也愿意为他沉沦。”

      白越取下自己的项链,放在秦子湮的手中,项链上系着一个指环。秦子湮不解的看着白越,“带上吧,今日城战,这会对你有所帮助的。”

      窗外号角响起,秦子湮将吻烙于白越唇上,“等我回来!”转身便出了房门。

      白越关上门,拿出铜镜,默念心语,镜内便出现秦子湮周围的一切。

      横扫千军,天火狂龙……秦子湮奋力杀敌,烈洋死守城门,突然,天空传来一阵另人眩晕的琴声,杨月及素雪前来迎战。

      “月兄?”秦子湮大喜。

      “什么都别说了,杨月也有责任守护剑仙,若真出现什么情况,以后在说吧。”杨月与素雪夫妻配合,打得好不痛快。

      “你们放心,我烈洋保证让他们上不了城墙。”烈洋持弓得意的说。

      铜镜内,秦子湮如猛龙一般,进退间尽显王者风范,可毕竟势单力薄。尧媚率幻术大军直逼剑仙城门,白越凝神闭气,盘坐于床上,用传音术告知秦子湮。

      “子湮……子湮……”
      当秦子湮奋力抵抗时,耳际便隐约传出白越的声音。
      “子湮,亦灵大军已从西门进入,箭塔已拆,速度支援……”
      “子湮,尧媚率众人马于中路进攻……”
      “子湮……”
  
      秦子湮随着白越的消息,一次次的抵挡了亦灵名门的猛攻,日落时分,亦灵名门士气低下,尧媚见势不对,立即发令停止进攻。

      秦子湮大获全胜,白越也松了口气,她也明白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。

 

     未完待续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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